第(3/3)页 “三年前,祖父祭田被典卖,二婶经手的银钱去哪儿了?” 二婶嘴唇哆嗦,扑通一声跪下。 其余族老面面相觑,再无一人敢提分家。 沈微婉转身,声音冷得像淬了霜:“沈家还没倒,谁敢先乱,我就先拿谁开刀。” 午后,坊间谣言疯长。 “沈家大小姐被退婚,羞愤得悬梁自尽。” “听说沈老爷要把女儿送去道观了此残生。” 谣言传到沈府,下人惶惶不安。 沈微婉命人抬出一筐铜钱,散给街口乞儿,换他们唱另一出戏—— “沈家女,志比天高,退婚书当众撕,负心郎当街跪。” 半日工夫,风向倒转。 市井茶肆,说书先生一拍醒木,口沫横飞: “那沈家小姐,凤冠霞帔尚未卸,便立在府门,掷地有声—— ‘我沈家门楣,岂容他人践踏!’ 满座拍案叫绝。 傍晚,风向吹进皇城。 御书房灯火彻夜未熄。 更深露重,一辆乌木马车停在沈府角门。 车帘微动,一枚玄铁令牌递出,冷冷反光。 阿檀捧入书房,沈微婉指尖拂过令牌上“靖安”二字,唇角微勾。 “鱼儿,上钩了。” 窗外,乌云遮月,风卷残枝。 无人看见,暗处还有第三双眼睛,正冷冷窥视着这一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