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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的话，凤倪有个疑问，“等等，你要死了？”

    “是呀！”海戴丽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松，没有一丝悲寂感。

    “不可能吧！你看起来挺正常的。”

    凤倪这话，让海戴丽成功地笑了笑，她借力一跃而起，整个人，不，整个鱼呈现在了凤倪面前，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这估计是她的最后一跃。

    一跃完毕，她又回到了海里。

    因为这一跃，凤倪也看到了鱼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她尾巴上美丽光滑的鳞片也所剩无几，满身的伤痕，看这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凤倪看了她一眼，猜测她应该是人鱼，有人的上半身和鱼尾，应该就是人鱼。

    “你怎么弄的？”凤倪还是挺想知道前因后果的。

    人鱼摇摇头，似乎是不想提及。

    “那你上来是要呼吸几口空气的吗？”

    “哈哈。”这话又把人鱼逗笑了，她在海里也可以呼吸，没有必要来海面上呼吸。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凤倪有些囧，看在她快要是死鱼的份上，她就不和她计较了。

    笑声停止，海戴丽想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回不去？”

    “是呀！你能帮我回去？”要是她真的能帮自己一把，那她肯定会铭记她的大恩大德。

    大不了，在陆地上给她立块碑。

    “不行呢，我做不到。”

    “哦。”凤倪语气里有些丧气。

    做不到就做不到吧！凤倪说道：“我没事。”

    看着满脸红光的凤倪，海戴丽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想起了她的姐姐，那个伪善的女人，不是说凤倪和她长得像，而且她和凤倪一样活得好好的。

    “你，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这算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一个请求。”

    “额？”她要不要帮忙，凤倪摸着下巴想了想，不帮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帮了，可能是个麻烦。

    思来想去，凤倪还是狠不下心来，“你说，我帮你。”

    “唉，你干嘛？”那人鱼突然吻住凤倪的唇，一颗蓝色的珠子从海戴丽的体内，送到了凤倪的嘴里。

    凤倪想骂人，靠，她竟然被一条雌性人鱼吻了。

    咽下不明物体的凤倪大脑瞬间死机，服了，给她吃了啥。

    “你，你……”凤倪一脸悲痛地指着海戴丽。

    猜想人类是误会她了，海戴丽赶紧解释，“这是我的海珠，我不是要害你。”

    “什么？”凤倪不知道海珠是什么东西。

    刚想张嘴回答人类问题的海戴丽突然咳嗽了一下，又咳出了一帕子的血。

    “我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它会告诉你一切。”说完这话，海戴丽竟然直直往海底坠去。

    凤倪想要拉住她，可根本就抓不到她，终究无济于事。

    现在是留给了她一大堆烂摊子吗？

    落在海底的海戴丽，化为了泡沫，消失了。

    坐在木板上的凤倪摸着她的肚子，海珠是什么东西啊！她会不会拉肚子，凤倪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这个人鱼什么也没说出来，她无语。

    夜黑了，凤倪还是待在木板上，现在应该是夜深露重，很比较冷，还好空间里有毛毯。

    意念一动，凤倪把毛毯拿了出来，盖在自己身上，她想的是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凤倪睡得很快，这寂静的夜，一块漂浮的木板上躺着一个人，木板顺着波纹，飘来飘去。

    木板上的凤倪感觉腿有些痒，不过，她没有去挠，要是挠了，她肯定会大吃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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