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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夭夭醒来后，感觉像死过一般，浑身酸痛得要命，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但比起昨晚如同炼狱里被烧灼的痛苦，好了许多。

    第二天。

    她从没怀疑过女儿的生死，当年，是老傅亲自去认尸，之后火化，再入葬……

    “嗯，好多了。”

    ……

    洗漱后，她又快步走了过来，来到她的身边，给她一次性漱口的工具：“一会儿我去叫顾医生来看看。”

    每年，葡萄的忌日，她都会去。

    心里一动。

    就见乔胭脂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唐夭夭见她疲惫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对于昨晚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她病得很严重，轻轻出声：“那个……谢谢你。”

    她一动，手指碰到了乔胭脂的手。

    唐夭夭的出现，或许是缘分，不是她的女儿，能当她的儿媳妇，也好。

    “昨晚我又找叶萱确定了一下，明天上午你就可以出院了，不如，我送你回唐家吧。”

    老妈照顾了她一整夜。

    微微一愣，这才侧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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