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从不畏惧与人开打,很多人说他是个杀胚。 既然已经准备开打,就要寻找最适合自己发挥的场地。 隧道顶部还在渗水,一滴滴打在他脸上,冰冷,这种独自走在冷雨中的感觉真的是糟糕,总让他回想起那个无法逃离的雨夜,他背对着那个男人,在雨中像个懦夫一样狂奔,既害怕,又无能。 这种感觉让楚子航有些窒息,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这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车厢里一片死寂,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找不到敌人,蓄力满了却不能释放的感觉同样糟糕,进入这里之后他背后的胎记一直在灼烧,这个征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胎记是那个雨夜之后留下的,此刻胎记有了感应,是在回应那个折磨自己那么多年的噩梦吗? 楚子航找不到答案,一片坠落的碎石打在他的肩膀上,这远比任何敌人都要可怕。隧道似乎受不了流水的侵蚀正在崩塌,越来越多的碎石落下,即将淹没整座列车。 楚子航把村雨刺入车顶,猛力横拉,然后纵切,在铁皮上割出足够一人进出的口子。他轻盈地跃入其中落在地板上,随手抓住头顶的横杆。越来越大的碎石打在列车顶部,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响,但此刻这些巨响都压不过楚子航的心跳声,战鼓一样轰鸣。 假设你在一个空无一人的电梯看着报纸等着它下行,却在放下报纸的瞬间忽然发现满满一电梯都是人,都默默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你的心跳声也会变得像楚子航一样...... 当然,也许会瞬间停跳! 慢慢一列地铁都是人,他们站在绝对的黑暗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每个人都抓住横杆,就像是一群赶早班的上班族,楚子航站在他们中间,连呼吸都暂停了,那些人连一丁点呼吸都没有。 死人? 或者说是死侍,那些渴望着新鲜血肉黑影,那个雨夜里像厉鬼一样缠住迈巴赫一样的黑影,他们又回来了,带着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楚子航掏出一片口香糖,剥去包装扔进嘴里,缓缓地咀嚼,这样可以让他放松。 “虽然我知道你们听不懂,但是这些年...我一直想再和你们相遇。” 周围的球形领域忽然清晰起来,透明的领域,表面闪着不稳定的暗红色弧光。几乎同一时刻,那些默不作声的乘客们如同海潮吞没礁石那样,从四面八方扑向楚子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