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槐珠捂嘴偷笑:“好歹我也是小姐肚里的蛔虫嘛,自然知道小姐在想些什么。” 我看她越来越讨打,故意威胁她:“我看你这身皮是越来越痒痒了,要不要回去后我找人给你挠挠?” 槐珠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连忙摆手求饶:“好嘛好嘛,小姐生气奴婢就不跟您开玩笑便是了,千万别找人来给奴婢挠痒痒。” 我笑出声了:“瞧你这个怂样儿,给你开玩笑呢。” 槐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姐的玩笑奴婢可受不起。” 正当我们相互调侃的时候,马车稳稳当当停在凤羽门,前面就是皇宫大内,外人不得入内。 放眼望去整齐排列着的羽林卫们如同兵马俑在皇宫各个要道布阵排列,看上去带着难言的震撼与肃穆。 我望着这些羽林卫心里头忍不住泛起了嘀咕,皇宫的守卫戒备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森严了? 槐珠搀扶我下车,我对守在凤羽门跟前的羽林卫的统领说道:“烦请将军前去给皇上传话,说雪枝有要事求见。” 谁知对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抱歉,近日皇上政务繁重,暂停接见任何人。” 樊殊砚听完有点着急,对着羽林卫统领拱手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来的这位可是太傅府的二小姐,跟皇上之间交情匪浅,请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放小姐进去。” 羽林卫统领摇头:“就算来的是太傅大人在下还是那句话,请小姐和樊大人请回吧。” 我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就问他:“皇上这样闭门谢客有几天了?” 羽林卫统领面无表情:“无可奉告。” 生平头一次,我在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而且还很尴尬的酱紫。 樊殊砚还要再劝,我眼疾手快拉住他,对他微微摇头。 樊殊砚只好不甘心地望了眼近在咫尺的金銮殿,最后对我泄气般地说道:“我们走吧。” 回去后,樊殊砚整个人都变得心事重重,连话都少了许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