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倾气势稍弱的回道:“我哪有小心翼翼?” 君怀瑾伸指勾起云倾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顿道:“哪儿都有。” 云倾强装镇定,不甘示弱道:“我才没有。” 听着云倾听似反驳,实似撒娇的语气,君怀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既然九千岁如此执着,那便是没有吧。” 君怀瑾如此一说,被他当成小孩在哄的云倾反倒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正当云倾还在为此苦恼之时,君怀瑾却瞬间变了神色,一脸严肃的问道:“本座方才可是同九千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云倾敛起情绪,违心的摇了摇头,答道:“国师大人方才并不曾同我说过任何不该说的话。” 君怀瑾微蹙着眉,一脸不信:“九千岁方才的神色告诉本座,你说的并非真话。” 还不待云倾开口解释,君怀瑾又接着道:“本座虽没有另一个自己的记忆,却知晓另一个自己是何脾性。” 自五岁那年,另一个自己出现时起,他便知晓他体内还有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他仿佛是他的对立面,从脾性到行事风格都和他截然不同,甚至对他的行事作风很是不屑,却会在他遇到麻烦之时主动出现,替他解决麻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