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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临渊眼底笑意更深了几分。

    她一定不知道，她自己此时的这一番模样有多可爱。

    明明脸都红透了，还强作镇定的小模样，让人……想调戏。

    宋南夕努力镇定下来，道：“您抬一下手，我给您量一下手臂。”

    墨临渊依言照做，将手微微打开。

    宋南夕将皮尺搭在他的手臂上，忽地又听到他说：“我妈上次来做衣服，也是你量的么？”

    “不是，”宋南夕道，“墨奶奶是我外婆那时候留下来的客户了，所以都是我妈自己接待的。”

    “那你平时也接待客人么？”

    “我很少来，”宋南夕一边量尺寸，一边道：“您是我第一个量尺寸的客人。”

    “第一个？”墨临渊眼睛微亮，“真的？”

    宋南夕抬眼看他，发现他的眼睛尤其明亮灼人。

    心陡然像是被烫了一下，须臾，宋南夕就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低应了声：“嗯，”

    宋南夕垂头，假意去量他的手围，压根不敢再去看他。

    下一刻，头顶传来墨临渊低低的轻笑，声音像是羽毛一样挠着她的心口，他说：“能成为你的第一个，荣幸至极。”

    宋南夕脑子嗡嗡的，脸上烫得都要麻掉了一样。

    就连刚刚量得的手臂尺寸有多长，竟然也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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