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中原那五万徭役已经到了,尽是老弱病残之流,内里原因,高良翰也知。 今上为造运河,前前后后征发百万徭役。 不过大楚积攒了百年国本,也还耗得起。 可陛下又要南征,健壮男儿,尽被募入军中,今年徭役份额已是尽数用尽。 而西边铸城事,留给自己的只剩五万老弱。 待得明年城池建成时,这些中原男儿,不知还剩几人能再见家乡故土? 高良翰满心愁绪,也无心再批阅文案,正要写封家书给家中报平安。 却听得院外喧哗声起,举目一望,见不少人举着火把四处奔走,脸上神色慌忙,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该不会是胡儿又来了吧? 高良翰心中一慌,再顾不得家书,提起案上一柄宝剑就出了屋子。 寻人一问,他才知原是有人欲在牢中刺杀侯世贵,值守的七个狱卒,已尽数遇难。 他虽有心针对侯世贵,但也不敢杀他,流放已是极限。 毕竟那是在陛下心中留了名字的人,若是死了,这可就没法交代了。 心中急切,跑到府君处一问,方知侯世贵中了一刀,但不及要害,性命无忧。 府君与林老也是一脸惊慌之色。 他们想要的只是将侯世贵拿捏在手中,再通过侯世贵拿捏侯府,可不是想杀人! 如果人死了,那侯浦儒凭什么还投鼠忌器? 于是三人不约而同就朝大牢奔去,惊得府中各处不明所以地要员也跟着一起前往,还以为是死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 “什么?!你竟要我捅你一刀!” 不止这女子,就连她师门的其他人也是愣在当场。 心想这公子哥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侯世贵不知此处多久会被发现,也来不及跟她解释,上前一步握住她持刀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捅。 谁知他才碰到这女子的手指,身后那男人就怒喝一声: “登徒子!竟敢欺我娘子!拿命来!” 就要上前痛揍侯世贵,不想被师父一把拦住: “且住。” 而后又看向侯世贵道: “后生,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若不说出,我们实在无法相信你。” 侯世贵略一沉吟,便坦言相告: “这位姑娘进入大牢,相比外头已有不少人瞧见,若不想被全城通缉,只有也装作受害者。 好在狱卒皆死,除了我们,没人知道她是来劫狱。 你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后来诸事,我自有应对。” 侯世贵一通言语,还是无法说服这些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