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了现在,他如何还猜不到做下这事的人是谁? 那张玲昨日让我屏退护卫,又平白无故约我来这乱葬岗,最后还爽约让自己苦侯良久。 为的,不就是让人瞧见自己昨夜曾出现在这乱葬岗过吗? 春儿最后是与我在一起,我昨夜又莫名其妙出现在乱葬岗。 说是张玲约我,何人为证? 甚至除了鲁兴安外,都没人见过张玲来我侯府,如此构陷,堪称完美。 张家!! 侯世贵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张玲自然是看不到的。 此时的张玲,正跪在堂中接受父亲训斥: “我明明已令人将那贱婢的尸身埋好,你为何又令人将之挖出?还羞辱一番?!” 张玲低着头一脸委屈的模样,直到父亲训斥完了,她这才红着眼睛抬头道: “玲儿……玲儿昨日听父亲说那减租事,是侯世贵一手策划,便想着为家族出些力……” “出什么力!家族之事,哪有你一妇人掺和的份?! 若让官府查出些什么,你看为父保不保你!” “父亲放心,首尾我已收拾干净,就连那柄带血的剪子,我也趁人不注意丢在了侯世贵的院外。 天衣无缝之下,官府绝不可能查到我们身上! 这次侯世贵惹出人命,哪怕是他父亲也救不了他!减租之事,可息了。” 听得女儿这般说,张老爷子的气也消了些,脸色稍缓: “你呀,还是太单纯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贱婢的贱命,那谢景对侯府唯命是从,哪会那么轻易就会定他的罪? 而且你约侯世贵昨夜去那乱葬岗附近,他定会怀疑到你头上,为父是担心你。” 听得此言,张玲却不甚在乎,反而一脸不屑地说道: “纵是他怀疑到我头上又能如何?昨日连父亲你都不知我出府了,他空口白话,无凭无证,谁会信他? 天衣无缝之下,除非他是大罗金仙,能回溯时光,不然又能奈我何?” “说得也是,不过既然事情已做下,便给他来个狠的吧,我这就去书信给我府城中的好友,让他们派人下来严查此案。 那侯世贵就算不死,我也要他脱层皮! 哼哼,一个黄口小儿就敢擅动地租,找死!” 张老爷子回去取笔墨的空挡,却没看到他那宝贝女儿脸上一闪而逝地阴霾与狠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