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亲大人特意嘱咐过,咱们不得不管。” “原以为那个建晟侯快自生自灭,借点银子、打探点消息,不过是想在锦县上过得舒坦些。可这一次他们把手伸到了盛州,鬼知道他们运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不要去猜,知道的越多于我们越无益。”许延扶着廊下栏杆,吩咐道,“刚才我们谈论些什么,你也全听了去。事不宜迟,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准备,三日之后帮他们离城便是。” 管家遵意退下,许延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任那个叫季牧的如何装扮,他都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人应该就是建晟侯本尊。他那双腿到底是从未残过,还是后期被治愈了? 这简直太可怕了,许延匆匆赶回书房,想要给父亲寄去一封书信。只是刚刚提笔又停了下来,他想起父亲先前对自己的叮嘱……难不成父亲老早就知道建晟侯会东山再起? 三人回到客栈后,隋御随手扯下假胡子,又在自己脸上胡乱搓了几把,终于恢复本貌。宁梧在旁盯着,心里竟生出一种失落感来。 “侯爷对许家人如此信任么?”范星舒一边往下扯夜行衣,一边狐疑地道,“毕竟是那么大一笔银子,但凡出点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我倒觉得许家能靠得住。”宁梧幽幽地说,“这许延明显是被许公公嘱咐过了。只要许公公和侯爷的情谊不假,许家就可以信任。” 隋御笑望二人,道:“鸡蛋怎么可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凤染没有去算这是隋御离开的第几日,府中一切照旧,任何一件事都和他离开之前相同。唯有晚夕睡觉时,凤染才觉得身边是空落落的。 隋御不会真的死了吧?吃了老娘多少草药,喝了多少灵泉水?要是真的死了,不就白瞎了么?她辗转反侧,一晚上进进出出随身空间好多次,弄得灵泉都不知该怎么安抚她才好。 凤染还为着隋御出走这事跟灵泉发了次脾气,质问它戴在自己身上不是能看到、听到许多事情么?那为什么在他半夜溜走时没给自己提个醒? 灵泉委屈的不行,直说:“小主这些日子回来的少,你不回来我怎么告诉你?” 凤染觉得也是,自打百亩田地度过分蘖期,长势越来越好,她回空间里的次数便减少许多,现下已把大部分精力投到府外。 “小主不知道,侯爷在离开你之前有多不舍,还偷偷亲了你好几口呢!” 灵泉为了哄凤染开心,在尊重事实的基础上又夸大渲染好几分,把当时那个场景描绘的特别煽情,导致凤染有那么一瞬间还挺感动的。 “那他会死么?” 凤染问得小心翼翼,灵泉没有回答她,那是它预知不到的事情。可灵泉也没有瞒着她现状,这几日隋御不在府上,它老觉得自己灵气偏弱。 “你的意思是我们离他的距离远了?”凤染转了好几个弯,突然拊掌道:“那我可以这么理解嘛?他如果死了你可以感知得到?你的灵气和他的命有些关联?” 灵泉也不清楚凤染这么推断对不对,但貌似还挺有道理的。是以,凤染每搁一会就往空间里跑一趟,冲着灵泉只问一句话:“隋御死了没有?” 这样神经质的一面,只怕只有灵泉一个“人”见过。下了床榻,走到人前,她还是那个愈来愈宠辱不惊的建晟侯夫人。 金生没想到自己才几日没回侯府,主子就闹出这么大的事端,把他惊得见了凤染腿都快站不稳,非拉着水生跟他一并进去。 “我说那日夫人怎么把侯爷锁起来。”金生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跺脚啐道:“侯爷忒不是东西,等他回来,小的去外面打条最粗的铁链子,套侯爷脖子上,让夫人牵着走!不然难解夫人的心头之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