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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名是真的，五千万是真的，文件是真的，”程萝冷静地解释着，“只不过出这笔钱的人不是欧阙，成立基金会的人也不是欧阙！”

    程萝扭了下方向盘，车子绕出暗巷，重回大路。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苏俏身上，她感觉却更加不舒服了。

    “……那个……程姐姐……”

    苏俏开始恶意卖乖。

    程萝知道她露出这种表情准没好事，冷笑一声：“又想干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首长的？”

    苏俏舔着脸讨好程萝。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因为想了解首长更多一点……毕竟已经结婚，了解丈夫是妻子应尽的义务……”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生硬吗？”

    “这个……”

    苏俏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

    “想了解首长，可以主动找机会和他交流，首长其实很希望和你多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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