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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山咏二动了动手指，一个个人名从脑袋里面蹦出来，回答道：

    「龟山勇、川岛英夫、黑岩辰次、西本健和平田和明，一共五人。」

    前四个人名藤原侑并不意外，有长岛正昭提供的线索，他也能猜测到这四人暴富的原因与毒品交易有关系，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眯眯眼秘书居然也混在其中。

    藤原侑想到进门时遇到的几个打手，声音低沉了几分：

    「只有这五人？你身边那几位打手不算吗？」

    「那几人是我雇佣过来的打手，他们不参与贩毒。」

    牛山咏二因为担心有更多人分羹，所以并没有让自己手底下的几个眼线参与到贩毒里面。

    藤原侑眯了眯眼眸，确定牛山咏二不在撒谎后，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第三个问题，十二年前麻生圭二的桉件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麻生圭二。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牛山咏二的表情微微一变，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好像是两年前龟山勇去世的时候，平田和明来交易的时候提了一嘴钢琴的诅咒，导致他晚上做梦，就梦到了惨死在自己面前的麻生一家。

    那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死人，也是第一次搬运他人的遗体，所以记忆犹新。

    牛山咏二浮现那晚的场景，他低垂着脑袋，小声道：

    「他……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杀的？」

    「是组织安排过来的外国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杀人不眨眼，我曾经的上家想要用赚来的钱发展自己的势力，也不知道怎么被组织知道的，就被那个外国女人给处理掉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麻生圭二才会死！」

    牛山咏二声音略微颤抖着，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晚的事情，他都能感觉到温热的血喷了他一脸，还混杂着灰白色的脑浆，光是想起来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藤原侑拿出手机点开谷歌APP，在搜索栏里面输入「克丽丝·温亚德」后，把搜索出来的照片递给牛山咏二确认，对方认真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却摇摇头道：

    「不是她，我当时看到的外国女人没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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