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东宫。 太子和沈淮之正商量完应对的疫病的举措,该发布的旨令都发布下去了,只要各大臣执行便可。 “淮之,还是你消息灵通,有远见,疫病向来是从南方传来,朝廷对北方疫病的防控一直不多,若不是你此番先收到消息,那可就真是为时晚矣。” 闻言,沈淮之不置可否,声音有些寡淡,就和他整个人一般无趣。 “这都是臣分内之事罢了。” 三年过去了,太子早就习惯了他这说话的语气,没有话题,那他就自己找话题。 “淮之啊,此番疫病还是得让你多费心,江止已经在城外看守了,他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小时候打架就数他最厉害。” 说完还偷偷瞄了沈淮之一眼。 他已经面无表情,没有显露出半分情绪,但也面无不喜,于是裴朝言继续和他回忆。 “想我们小时候,每每放假都跑出去疯玩,然后上课前一天去沈府抄写你的课业,结果那老头子只看了一眼,就把孤和江止罚了。” 当时的沈淮之小小年纪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要不是会在他们斗蛐蛐的时候偷偷瞄过来,他们还以为他不感兴趣呢。 后来便是为了一起出去玩,他和江止轮流和沈父说他们要请沈淮之给他们补习,实际上都只是三个人出去玩乐罢了。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想到儿时与玩伴无忧无虑的生活,裴朝言低头笑着,有些感叹。 “回不去咯。” 话音刚落,沈淮之就直直起身,轻轻拂了下袖子,一整个人依旧是那副端着的模样。 双目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想分给裴朝言的感觉,抬步就向外走去。 “太子殿下若无旁事,臣就现下告退了。” 用词倒是尊敬,可告退时该有的礼都没行,裴朝言坐着看着沈淮之的背影。 颓废感扑面而来,他又不敢像直接骂江止一样骂沈淮之。 沈淮之眼里的冷刀都能把他冻死。 可两人自从三年前开始,就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三年都没和好。 每每三个人讨论政事,同在一个屋子里他们两不直接对话,还要通过他来传话,离大谱! 看着沈淮之修长挺拔的背影,整个人宛如青松,太子拿这两个人越来越没法子了。 就在沈淮之走出殿门时,一侍卫跌跌撞撞的跑进东宫,急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