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景面色不变,淡淡道:“望春楼出了事情之后,我一直觉得疑点颇多,便私下查探,昨日才寻到了证据。今日本来是想等武状元大会结束后递给皇上看的,既然孝亲王提到,我如何能不拿出来?” “景世子倒是很关心浅月小姐!”孝亲王爷颇具意味地看着容景。 “我关心的不过是天圣朝纲,火烧望春楼怎么来说死的也是几百性命。太子殿下和朝中所有人都一心认定了是浅月小姐所为,自然不会认真去查。但我觉得不是,所以私下就查了,得到的结果果然如此。我是天圣子民,自当为吾皇分忧。孝亲王这般质问我,倒让我觉得孝亲王因为私人恩怨而黑白不分了。四王府和一众朝臣共同辅佐吾皇,自当尽本心。孝亲王莫不是年岁大了,只顾私人恩怨,而将国家大事置于脑后?”容景平淡的声音任谁听起来都清淡如水,但偏偏字字藏针,锋利无比。 云浅月不禁暗暗为容景叫了一声好,想着:这丫的欺负她的时候可恨,可是见到他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舒心呢! 孝亲王一张老脸刹那间青白一片,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是啊,孝亲王看起来当真是岁数大了,只顾私人恩怨,而罔顾国事。若无人查出,月妹妹岂不是要背一辈子的黑锅?皇伯伯,这事情必须要严惩处理,才能还月妹妹被诬陷的公道。”夜轻染接过话,瞥了夜天倾一眼道:“那日皇后娘娘和太子皇兄在观景园可是大发雷霆,要将月妹妹押入刑部大牢呢!当时若真将月妹妹押入刑部大牢,那她岂不是得冤枉死?” 夜天倾面色一变,连忙上前躬身道:“禀父皇,儿臣当时也有些怀疑不是月妹妹所为,但当时好多人都亲眼所见,证据确凿,儿臣才并未深查,着实是冤枉月妹妹了。儿臣请罪,请父皇责罚!” 云浅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夜天倾能做了二十年太子屹立不倒了,这般见机认错的态度来得倒快,着实令人佩服。她心里冷笑一声,就不信夜天倾不知道火烧望春楼不是她所为。 老皇帝沉默不语,看了夜天倾一眼,又看向孝亲王,脸色极其难看。 孝亲王心里一惊,也立即躬身道:“不过是死伤了望春楼几百性命,如何能和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景世子莫要小题大做。老臣虽然年岁大,但也不至于公私不分。请皇上明察,老臣赤胆忠心,日月可鉴。” “蝼蚁之穴可以溃千里之堤!望春楼被烧几百条人命是小,但望春楼背后诸多牵连是大,孝亲王连这等小小道理都不明白,依我看您当真老了。”容景一叹。 “孝亲王叔今年年逾六十了吧!冷邵卓是您唯一的儿子,又是年近四十才得了一子,自然爱护得紧,这谁都可以理解。但是当街杀人,无恶不作,您不知教导,还私自维护,可就是大错了。您年轻时可不是这般私心的,如今当真老了吧!”夜轻染也附和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