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码头还有一个机场,荒废很久,跑道很短,一半还被海水淹没,正常来说无法作用于飞机降落。 车灯割裂了夜幕,一辆黑色悍马从公路色路肩上擦肩而过,穿越盐碱滩驶向目的地。 黑色悍马最终停在了跑道的尽头,让大灯迎着跑道照射。 在这种完全没有灯光照明的简易机场,机师只能靠车灯指引方向。 从黑色悍马下来两道人影,一男一女,男人冷酷,女人艳丽。 “情报无误的话,还有三分钟,斯莱布尼尔会降落在这里。”樱井小暮说。 “源、天照命那边,情况怎么样?” “[香车]和[桂马]那边已经和天照命纠缠上,虽然不是对手,但拖住十分钟不是问题。” “很好,那我们也有时间为她的到来,搞一个简易的欢迎仪式,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喝香槟酒?”年轻男人自言自语。 樱井小暮不说话,她不知道。 三分钟过后,从大海的方向传来了轰鸣声,阴云密布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但似乎有什么飞行的猛兽正携裹风雷扑近。 “来了。”年轻男人精神一振。 触及海水的瞬间,斯莱布尼尔忽然亮起全部的照明灯,它滑上了还没被海水覆盖的跑道,轮胎在煤渣跑道摩擦,带着刺眼的火花。 年轻男人模仿着天照命的风格,端坐在悍马的保险杠上,巍然不动。 樱井小暮也是如此。 对于一架刚刚结束超音速飞行的飞机来说,太短的跑道,根本无法刹车。 然而在最后五十米,斯莱布尼尔忽然向前方喷射出火流,发动机逆向推力全开。 高达数百度的高温气流几乎能把拉了手闸的悍马都推动,年轻男人依然淡漠着,仿佛将死亡视为归宿。 最终,斯莱布尼尔距离悍马只有几米,停了下来,就像是一头发狂的公牛冲向斗牛士,却在最后一瞬间被拉住了尾巴。 “疯子!”机师对年轻男人竖起中指。 如果不是老子的技术高超,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机师心里非议,但不敢当面说出来。 倘若有一条世界线,机师临阵喝了酒,将年轻男人或是天照命撞死,结局又是否发生改变呢? 舱门打开,舷梯降下,年轻男人目光紧盯,嘴角隐隐上扬。 一位习惯在晚上睡觉时将齐肩长发盘成丸子头的女性走了出来,额头上拉熊猫睡眠眼罩,手里提着行李箱。 夏沫轻轻揉了揉额头,方才斯莱布尼尔的紧急刹车,令她额头和前排撞上。 换作别人,要起一个大包。 夏沫也就微微泛红,一会儿就散去了。 由于睡得香甜,外加到的突然,夏沫有点犯迷糊,她沿着舷梯下了飞机,扫了眼年轻男人和樱井小暮,目光停留在年轻男人身上。 和诺玛给出的照片对比,夏沫用带点口音的日语问了句。 “源稚生?” “是我。”年轻男人平静的说,“欢迎你来到日本。” “哦,那这位是?” “我的助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