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音序心头有些愤怒。 明明告诉他,有事要给她打电话,可就是死鸭子嘴硬,嘴比钢铁还难撬开。 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就算要生气,也要等他醒来后,再问他的罪! 她转眸问:“他现在在哪个手术室?你让人带我过去。” 薄宴声是有特权的。 所以司崇立马联系了护士,让她带音序进入手术室。 音序换上了无菌手术室,戴上帽子,口罩,站在消毒设备前面,劝告自己要冷静。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清洗完自己的手部,抬脚踏进冷得像冰柜的手术室。 里头亮着一盏很大的手术灯。 几个医生围在薄宴声跟前动手术,气氛凝重而冷肃。 而旁边的操作台,早已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带血的棉球,血腥味凝重。 尽管她是医生,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感觉触目惊心,头晕目眩。 可能是因为,他是她爱的人吧…… 音序怔愣在那里许久,深呼吸几口气,才有勇气走过去。 侧目,就是薄宴声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他躺在那里,安静的仿佛已经死去。 音序乍然看到这一幕,有些站不住,伸手过去,手指按在他颈间脉搏。 “砰砰砰……” 还有跳动声,只是很微弱。 音序困难的呼吸这才顺畅了一些。 还好,他还没死。 她出声问正在动手术的医生,“他现在怎么样?” “失血过多,已进入了休克状态。”医生回答,又说:“您是薄先生的太太宋医生么?” “嗯。” 手术室里,这些人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就不必在寒暄了,现在救人要紧,几个人忙得焦头烂额。 音序也站了过去,看了眼他的伤口。 他身上中了四五枪,肩部上的筋骨都露了出来,一片血肉模糊。 音序的呼吸滞涩了起来。 但她明白,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底已一片冷静。 她顷刻加入了手术,旁边处理伤口,缝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