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不是工作忙么。” 知女莫若母,赵老娘一听闺女话音不对,反倒回头开解起闺女来。 “建斌他能进市一院实习不容易,每天跟着跑手术,觉都睡不上俩仨钟头,这不都你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计较开了?” “可他再忙也能抽空打个电话吧?”安青夏吃鸡的空隙丢出一句。 家里媳妇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于大娘都放话要叫儿子回来打离婚了,不可能完全不跟于建斌通气。 那他的反应呢?还想继续冷处理? 只怕这回想糊弄过去没那么容易,她可是特意报案了。 安青夏低垂着眼睑,遮挡住眼底真实情绪。 赵老娘还以为闺女是闹小性儿想女婿了,暗暗怨怪闺女不争气,没好气地劝: “咱村就村长家有电话,夜里又不好打扰人家,你急啥?说不定明个白天就有信儿了。” 安青夏不想替于建斌辩解,闷头吃鸡不说话。 赵老娘拿她没辙,叹口气认输: “山不就我我就山,等天亮了,你去借村长家电话打给他不就完了?这也要吃心,至于的么。” 安青夏小小打个饱嗝,回味无穷地咂吧下嘴,浑身自内而外都透着舒坦满足,说话的兴致都足了三分。 “怎么就不至于的。女人结婚是为了什么?出事的时候不要求他从天而降英雄救美,事后总得表态关心下吧?” “就冲他爹妈这态度,我不信跟他没关系。” 赵老娘听着闺女跟以前截然相反的语气,还以为她嘴硬跟女婿赌气呢,忙顺着毛摸。 “可说的是呢。我就气你那公婆俩不做人,那会儿人家衙门里的同志还没发话呢,他两口就破鞋啊离婚的挂嘴边,没点尊重人的意思!” 赵老娘提起这茬就来气,调门都高起来,惊动了外头本就不肯安睡的夏虫,突然一波尖鸣吓了赵老娘一跳。 “衙门同志怎么说的?”安青夏顺势问。 赵老娘拍拍胸口压惊,做贼似的气声说话。 “哪那么快,且得调查呢。王大富没口子喊冤,非嚷嚷说血书不是他写的,死乞白赖说他也要告状,闹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衙门也不敢就这么定他的过错。” 第(1/3)页